【MHA/出轰】海沟（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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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给我推荐好用的手机码字软件……除了锤子便签有道云笔记之外的……
★轰宝的小心思被绿谷发现了。
★依然短小
★下章也依然短小（。
04.
"轰同学。"
伴随着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打响，绿谷走到轰的课桌前。
轰抬头，看到绿谷站在那里，捏着校服的袖子似乎有些不安。
"那个，今天要一起吃饭吗？"绿谷直视他的眼睛，"食堂今天好像有不错的荞麦面。"
"好。"轰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午饭在一种很诡异的气氛中进行。饭田很识趣地留下他们两个，让他们单独相处。绿谷有点尴尬地找着话，虽然在相处了不少的时间后他能把握到什么话题能让他们的气氛变得活跃一点，但毕竟因为一些他或许能猜得到但又尚需确认的原因，轰昨天和今天都完全没和他说过话。而且最近他们也不常一起吃饭了。
而轰挺配合地笑，对话看似正常地进行着。风平浪静的外表下其实暗流起伏，他紧张得不行。做贼心虚的人拿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度，也不想管绿谷会不会发现。也许他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现在的作业也开始慢慢变难了啊……"时间流逝得飞快，眼看一顿饭快要吃完了，绿谷忙不迭地抛出这个引子，"轰同学晚上有空吗？"
"……有。"轰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转头对他认真地说。
"就是……我有一些问题想问轰同学。"
"没问题。"出于能和喜欢的人单独多呆一会儿的不纯动机，轰几乎是立刻就点了头，还补了一句，"下课我去你座位上找你。"
有时候轰觉得实在是造化弄人。就好像曾经他无意间路过厨房却留下了左脸疼痛至极的伤，或者像他曾经内心被对父亲的恨填满的时候却遇到了绿谷。
再或者像现在这个时间点上，他站在绿谷的桌子旁边本想正常地和绿谷一起写作业，面前却是用双手拿着那盒熟悉的巧克力的绿谷，支支吾吾地问他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绿谷郑重地拿着那盒几乎没有任何辨识度的巧克力，在轰第一次涌上亲吻他的冲动的位子上，无意间宣布了开庭。
"那个，也许是我弄错了……"
"这是轰同学送的吗？"
绿谷微皱着眉直直地看向轰，眼睛里是纯粹的试探。
啊。
被发现了。
轰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桌子发出不小的一声动静。桌腿在地上摩擦发出的尖锐噪音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游走。手的高度正好到课桌的桌沿，于是他顺势紧捏住边缘的地方，捏到指甲发白，好像抓住水中的浮木。
"啊只是语气啊字迹啊给人的感觉很像……如果是我搞错了十分抱歉……"绿谷见状连忙道歉。
轰盯着绿谷的鞋，只恨现在没有镜子不能看清自己的脸。绿谷的这个反应让他冷静了一些，在心里猜想自己刚刚是露出了怎样的一副表情。外面的风从没关好的窗户中挤进教室，原本尖细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冗杂沉重。
"不……你没有搞错。"轰的声音干涩沙哑。
"那是有什么误会……"
"什么问题都没有。"轰打断绿谷的话，闭上眼睛，"我喜欢你。绿谷，我喜欢你。"
就算特意隐藏，绿谷应该也早就察觉了，轰想。他所喜欢的人是那么聪明，或许早在他回答前就知道了这中间没有一点误会。而这种感情一旦暴露，就无论如何都无法继续作为朋友，以朋友的方式相处，掩饰只会让两人在友谊外衣的掩护下越走越远，最终成为"熟人"。这表明他为了保持不变质的关系而如履薄冰的隐藏如今已经毫无意义，暗恋的心思走投无路，马上就要结束了。
把自己的心情认真而完整地告诉绿谷已经成为轰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所以他决定赌一把，明明知道胜率接近零，还是要当个孤注一掷的赌徒。
绿谷没有说话，因此轰继续不管不顾地说着，向前一步温柔而有些悲伤地看他:"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你的背影和笑，还有叫我名字的声音……我全部都喜欢。
和你待在一起的时候会非常高兴，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会觉得窒息。
绿谷……我真的、非常的喜欢你——喜欢了很久，一直不告诉你也是因为喜欢你。"
真挚地、有点语无伦次地、坚定地。
轰一字一句地说着，剖白着被藏了很久很久的心情，到最后几乎有些委屈——他费尽心思藏了那么久，现在却只能将这些东西都呈到绿谷眼前，等着他来评判。
"诶、啊……等一下轰同学……"绿谷脸红了不少，慌张地摆手，"那个——谢谢……？"
他努力使自己显得镇定一点，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嗽两声:"……那个，第一次被，咳，告白，有些紧张抱歉……"
随后绿谷弯腰鞠了个躬，这个动作让轰离他稍远了一些:"我很高兴……谢谢你。"
"但是非常抱歉……"
绿谷的腰弯的更低了，难以猜测他的情绪。
"……没关系的，不用觉得抱歉。"
轰挤出这句话，出奇的冷静，就连左半边的身体也冷得彻底。他尝试着牵动面部肌肉挤出一个微笑，但是发现全身上下根本不能动弹分毫。应该是温度的原因吧。
这一瞬间他才意识到冬天好像真的已经来了。
TBC.
不要方。
不要方。